我一看,这不是我那张符卡么?
我捡起那张符卡,小心翼翼的擦了两下,放入自己的口袋道:“什么情况?”
大雄好像很激动,身子颤抖着陷入了回忆之中,语无伦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欧宁,你可要给兄弟我做主啊!她,她打我……”
我傻眼了:“谁打你啊?”
“她,她昨晚来找我,跟我说什么是什么鬼医传人,让我帮她什么忙,我哪里懂得什么鬼医术法啊!我就骗她让她帮我做事,结果她把我吊起来打啊,还把舌头伸出来老长吓唬我,还把眼珠子扣出来给我看,还把我绑在病床上,差点没当场把我解剖了……
你看看哥们这样子,险些没把我折腾散架了啊……”
我咔吧咔吧了眼睛:“停,停,停,什么跟什么?还做事?还解剖你,这都哪跟哪?你昨天不是去打游戏机了么?”
大雄吞了口茶水,梗着脖子道:“那啥,昨天呢,我没去打游戏。”
我眯缝着眼睛看着他:“那你去哪了?”
大雄脑袋一低:“我去看蒋诗诗了。”
接着这家伙又把脑袋抬了起来,眼中露出了一股子让我搞不明白的兴奋神色:“宁娃子,你是不知道啊!蒋诗诗的父母对我可好了,那看我就跟看准女婿似的。别提多热情了。”
我戳,这个贱货!
我揉了揉太阳穴:“你不害怕了?”
大雄一拍胸脯,吼道:“咱男子汉大丈夫。”
看到我皱眉,他又低三下四的谄媚道:“说到蒋诗诗我就不怕了。”
大雄眼中的狂热眼神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等,等等,咱先打住,你把脑子里的那团狗屎理清了再跟我详细的说说。”
大雄一拍桌子,‘豁’的一下站了起来,吓得我以为这货精神失常要找我打架呢。
谁知道他一脚踩上凳子,胳膊架在膝盖上,小手耷拉着,两只小眼睛里满是激情不已的神色,像是跟人吹牛皮一样的跟我娓娓道来。
原来这小子在警局门口跟我分开后并没有去打游戏机,而是四处打听我们那十几个同学的情况。
当然最主要的,他关心的还是蒋诗诗的情况。
听说那些昏迷的家伙都被送进了医院,大雄二话没说,买了水果,鲜花,直奔医院。
不得不说大雄这小子真的会见缝插针,见风使舵。
那十来个同学昨晚都沾染了鬼气,这会全都进了医院,一个个或者高烧不退,或者上吐下泻的在医院里折腾,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就是蒋诗诗。
但是蒋诗诗昨晚受到了惊吓,又被大雄给撞晕了,这个时候也在医院里躺着。
大雄这小子像条鼻子灵敏的狗儿,进了医院随便打听一下就摸到了蒋诗诗的病房。
蒋诗诗的父母正火急火燎的询问蒋诗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诗诗毕竟是个女孩子,受了一夜的惊吓,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的心思,就哭哭啼啼的,一五一十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还把她的那枚护身符拿给她父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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