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嫌丢人,我嫌,跟我回去,你们以后,要是谁再敢找楮墨他们的麻烦,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前两天,他拿去的那篇文章,才刚刚被夫子夸过,眼看着去雍城书院学习的事情板上钉钉了,这个时候要是惹毛了楮墨,他撂挑子不干。
他毫无准备的去雍城书院,是去掉面子,还是去丢里子啊?
到那个时候,他丢的,就是西关书院的面子和里子了。
别说是他自己,就是学院的夫子和山长,怕是都恨不能用大嘴巴抽死他。
“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阿爷,我脸还疼着呢,你说说看,我这胳膊肘应该往哪儿拐?”
“哥,我想吃包子。”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等明年县试,我中了秀才,我买十笼屉包子回来,让你吃个够。”
得了这话,薛晓燕瞬间高兴了。
“哥你得说话算话。”
“瞧你那点出息。”
闹事的人走远了。
薛绯烟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
马桂芬挤到薛绯烟身边,揽着她的肩膀,一脸心疼。
“苦命的孩子,你们晚上还没吃饭呢吧?我家还有点吃的,去我家吃晚饭去。”
薛绯烟笑着摇头。
“谢谢婶子,我买了不少吃的回来,不用去你们家给们添麻烦了。”
楮墨拉着薛绯烟往家里走。
留下一众人,用无比惋惜而又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们。
“诶,薛老二多好的人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双父母了呢?”
“虽说不是呢?”
“到头来,最可怜的,还是孩子!”
薛绯烟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可怜。
只是眼下,别人越觉得他们可怜,对他们最好。
关上门,薛绯烟连忙拉过楮墨的手,仔细看了看。
见到他的掌心被挂出了一道小拇指长的口子,薛绯烟整个人心疼的不行。
“你说说你,那一棍子,我又不是躲不过去,怎么就轮到你去徒手接棍子了?”
薛绯烟怒嗔着瞪了楮墨一眼。
“你的手可金贵着呢,日后若是再遇着这事儿,我自己能躲,你要是再敢像今天这样迎上去,我可是要生气的。”
楮墨没有说话。
若是再遇到同样的事情,他还是会做同样的举动。
薛绯烟给他处理好伤口,将刚才的事情,翻来覆去的又想了一遍。
“你有没有看出来,薛楚好像一直在帮我们说话?”
楮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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