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说了一串似是而非的话,将盛怀山唬的五迷三道。
“盛老爷认为,老朽为何会成为赌神?”
楮墨似笑非笑:“老朽不会出老千,老朽凭的,只是运道二字,而已!”
自身成功的经历,才是说服别人,最好的理由。
楮墨静静等着盛怀山的反应。
他先是想了想自己最疼爱,却从下体弱多病的二儿子,又想了想被他寄予厚望,却意外惨死的大儿子。
再看着眼前的清辉大师。
他虽不好赌,可也知道,若是只凭着出老千,是无论如何都坐不到赌神的位置。
夜路走多了,总能碰见鬼。
更何况,赌界里头,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凡是抽老千者,哪只手摇的筛盅,便要将哪只手齐腕斩下。
眼前的这个人,手脚俱在,胳膊腿俱全。
莫非真的如他所说,他是因为,看了自己的运道,才会屡赌屡赢,战无不胜?
毕竟,清辉大师盛名在外,又有罗三爷作保,可信度不可谓不高。
盛怀山想通了,只觉得豁然开朗。
“多谢大师指点,我这就去,让我那二儿子,搬到东院来。”
面具下的楮墨,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盛老爷稍安勿躁,老朽须得先去看过二公子的院子,才能知道,二公子应当要搬到哪里住,对盛家最有裨益。”
“哦,是是是,清辉大师说的是。”
他连连点头,领着楮墨出了门。
身后一众小厮跟着,楮墨不费吹灰之力,便到了盛叶文所在的苁文苑。
这时候,夜已经深了,各房各院的人,大多都熄灯睡了觉。
苁文苑外守门的小厮见到老爷来了,一下子醒了神。
“老爷,您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他指了指屋子里头,“二公子已经睡了。”
“去,把他叫起来。”
盛怀山抬了抬手,不乐意同小厮说话。
他转头,笑的一脸谄媚,恭恭敬敬的问楮墨:“大师,这便是在下那不成器的二儿子的住处,请问可有不妥?”
“这宅子里头,气息古怪,老朽恐要进去查探,方能知道缘由。”
“哦,大师快请。”
盛怀山对楮墨言听计从,指使着小厮开门。
成功的将盛叶文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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