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自作孽,不可活。
连戍边的银子都敢挪用。
若是哪一天,敌人的铁骑真的踏入了西陵郡,这些个贪官,难道不会举双手投降,白白的将城池送给敌军吗?
“你这么一说,我便明白了,你有分寸便好。”
“阿烟,我知道你一直在担心什么。”
楮墨又想握住薛绯烟的手,却被薛绯烟一把拍开。
“没大没小上瘾了是吧?叫阿姐。”
楮墨选择将这个问题忽略到底。
“上辈子,我会变成那样,是因为你,这辈子,只要你好好的待在我身边,我必定不会选择,与前世一样的道路。”
“阿烟,我的底线是你,软肋是你,盔甲也是你。”
“只要你好好的,我便会努力的,变成你想要我变成的人。”
他只要她。
除了她,什么都不重要。
薛绯烟只觉得自己的心肝儿都在发颤。
连带着脑子,都像是变成了一把钝了的刀子,半天回不过神。
“谁要你变成什么人了?我只求你能让我省心一些便好。”
说完这话,薛绯烟落荒而逃,将自己关进了房里睡觉。
还是从前那个,只会跟在她身后,叫她阿姐的楮墨好。
现在的楮墨,动不动就叫她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天爷啊,薛绯烟,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楮墨不过就是同你说了两句话,你至于脸热成这样吗?”
薛绯烟一面暗骂自己没出息。
一面暗骂楮墨没良心。
她一味地想当她的姐姐。
可他总想让自己当他夫人!
这是什么虎狼思想?
好在楮墨还要去西关书院读书。
这才给了薛绯烟松缓的机会。
眼看着县试在即,薛绯烟这个无需可靠的,也因着家里头即将要有一个进场考试的,而变得格外紧张。
“你说,考场里头,会不会冷啊?我是不是应该,再去准备两床棉被,到时候给小墨一并带进去?”
红豆正在珍宝阁擦桌子。
薛绯烟一早上都在念叨这个。
她都快要听怕了。
“考场里头不能带有夹层的东西进去,不论是衣物、棉被还是鞋袜,都必须是单的。”
“这样吗?”
薛绯烟一愣,“那完蛋了,看样子,我要准备的东西还多着呢!”
眼下她有银子,想要什么,直接去买现成的,也是可以。
不过,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列出一张清单,免得到时候丢三落四,丢了这个,忘了那个,影响到了楮墨考试,那便是罪孽深重了!
“来来来,红豆,你先别擦,你来好生的同我说说,考场里头还有什么规矩?我也好记下来。”
红豆揉着发疼的脑壳,无奈的走过去,将自己知道的,一一同薛绯烟交代。
薛绯烟正记得认真。
这时候,店里来了顾客。
“你果然在这里?”
薛绯烟抬头一看。
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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