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狮一吼。
陶营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
楮墨也没见过自家阿姐这样,漂亮的眉毛微微一挑。
阿烟生气了,他好怕怕啊!
虽说害怕,可陶营依旧挺直了腰杆。
事已至此,他没有退路。
“说我诬陷?你有证据吗?”
“你说我家小墨偷题,你有证据吗?”
薛绯烟上前一步,像一只炸了毛的奶猫。
“好好说话,你凶什么凶?”
陶营喉咙有些紧,“他要是没偷题,他收什么钱?还偷偷摸摸,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就叫偷题?”
薛绯烟将包袱打开,对着牟山长,笑的一脸和蔼。
“山长啊,您看看,这些都是小墨平日里在家练笔写的。”
那狗腿子的模样,与方才那一句河东狮吼,判若两人。
不仅牟山长,连在座的夫子们,都惊呆了。
这就是所谓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是吗?”
牟山长率先拿出了一篇文章出来看。
“这是……”
他震惊的抬头。
随即,他放下手里的那篇文章,认认真真的将包袱里面,所有的纸张,全部一一浏览。
“这些……”
见到他这般震惊的眼神,其余的几名夫子也凑上来,一一翻看。
“天哪,这些都是大夏历年来县试、府试乃至于殿试出现过所有考题的文章?”
“这些……都是你写的?”
楮墨微笑俯身:“学生不才,不过是私下练笔罢了!”
“这是上一次县试的考题,我看过那次榜首的文章,远不如你这一篇。”
“这一摞是什么?”
一位夫子瞧着这一摞文章之中,还有一个小小的蓝色包裹。
他打开一瞧。
“这些好像不是历年的考题?”
“这些,都是学生为这一次县试押的题。”
解释之后,他又无奈的说道:“也不知究竟能不能押得中!”
“这等才学,即便你没押中题目,这一次县试,也是榜上有名。”
对于这个关门弟子,牟山长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何止榜上有名?这等才学,定能夺得榜首。”
文章被牟山长和几位夫子一一传阅。
薛绯烟满意的笑着。
陶营竟然后背一阵发虚。
这……是怎么个情况?
怎么没人理他了?
“夫……夫子!”
他低声的喊着,然,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
“好文章,好文章啊!”
“山长你看这里……”
几个人热切的讨论着文章内容。
楮墨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来到薛绯烟身边。
“你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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