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上,周叔的秘书果然如约而至。
那秘书姓李,很有职业范。她是周婶老家的侄女,也是位聪明干练的女青年,周叔的左膀右臂。
见面后,我和小敦子跟李秘书说我们要先弄清那块牌子的来历,叫什么,有何名堂?于是她开着车,第一步便先把我们拉到了一家照相馆。
我和小敦子大惑不解。李秘书解释道:“请摄影师把那块牌子的照片拍下来,周叔会分发给众亲朋好友,让大家帮忙辩认,看有谁识得那块牌子。这样我们就省事得多了!”她这一点子很好!
附近的寺庙或道观很快便问完了,我们便去古玩店。小县城的古玩店,其实也就那么三两家,而且说是古玩店,其实基本上都是卖现代工艺品的,真正的古玩很少,问了一圈后,仍没有人认识那块牌子。
“要不然我们到市里转转?那里的古玩市场较发达,高人也多!”李秘书道。可是,县城离市区有一百多公里,我和小敦子一进犹豫不决。
李秘书便接着道:“没关系,周总交代过了,你们有什么需要,任凭差遣!”
市区果然不一样,不仅有专门的古玩一条街,而且还有几处依附在古刹名寺旁的小市场。
我和小敦子是第一次到市区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好看的、好吃的、好玩的,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因此,除了问明那块牌子的来历,我们难免要趁此机会,大逛一番,吃喝玩乐也是少不了的!
当晚我们便住在了市区,一是还没问出个结果来,二是还有一大半地方还去。
可是到了第二天下午,该走的地方差不多走完了,该问的人也差不问完了,我们都觉得可能白来一趟了,剩下的,也就只有失望了。
“要不我们到市文化局问问?”李秘书突然又想到了个好点子。这人生地不熟的,我和小敦子连市文化局大门在哪?进不进得去?都不知道,只好听从李秘书的安排。
其实李秘书在市文化局里并没有熟人,但她带了两盒茶叶,就领着我和小敦子闯进了市文化局,直接找办公室主任。
办公室主任拿着那块牌子,看了一会儿后,也说不识得。李秘书便请求他帮忙想想办法,于是他便拿起电话,联系了局里的两位文物专家,请他们过来帮忙看看。
可是两位文物专家看了老半天,也都说不识得那块牌子。
不过,就在我们心灰意冷,打算打道回府时,其中一位专家说,那块牌子上的纹理图案等,疑似为东南亚风格,而且泰国居多,建议我们找旅游局或国际旅行社去问问。
于是我们又风风火火地赶往市旅游局,其中一名工作人员便给我们介绍了一家专门走东南亚路线的国际旅行社。
那家旅行社的简称叫“真程国际”,老板就姓程。
没想到程老板接过牌子后,只看一眼,就又直接把它扔给了我,好像那块牌子会咬他的手似的!
程老板果真识货!他直接说道:“这牌子应该是从泰国来的,叫‘鬼牌’,普通人玩不得!”
我们对所谓的泰国鬼牌一无所知,只得听程老板给我们慢慢解释道:“在泰国,表面上佛教很兴盛,但暗地里,玩邪物的人也不少!”
“在那里,类似的邪物有尸油牌、尸骨牌,还有尸油膏、尸骨粉,或其它饰品等,都跟死人身上的提取物有关。”
“据说这些东西特能催财、催桃花,或能出奇制胜克制对手等,死者死得越冤、越惨,戾气就越重,这些东西也就越灵验、魔力越大!更离谱的还有直接供养鬼婴的!听说港澳地区一些小明星为了提高人气,也玩这些。”
“你手上的这块牌子,应该是来自泰国的,自然也是邪物之一,属于尸油牌或尸骨牌中的一个变种。由于它中间有一个鬼脸图案,所以大家便称它为鬼牌。它可能是我们这边去旅游的人请回来的,为了掩饰,所以它表面上用青铜所制,但中间应该是夹心的,放了尸体提取物,就像夹心饼干似的。”
“不信你用手指弹一下试试,仔细听一下声音,应该能分辩出来!”
听程老板这么讲,我便按他的方法试了一下。果然,听声音那块牌子像是夹心的,中间应该藏有异物!小敦子也拿过去试了一下,也十分认同。
“那这块鬼牌是干什么用的?”小敦子问道。程老板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笼统说道:“这些东西大多如上所说,各有各的妙用,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听说这些东西邪气很重,用过一段时间后,或者说等它的功效发挥尽了,便会发生反噬,对它的主人非常不利,最终会害了主人!”
“那可有破解之法?”李秘书问道。程老板说道:“有,那就是尽快把这块牌子传递给别人,最好是完全陌生的人,其次是不熟悉的人。若是常在一起的人,哪怕是冤家对头,都可能导致传递失败,仍会反噬原主人。”
程老板说罢,便看着我又说道:“这位小兄弟,这块鬼牌是不是陌生人寄给你的?”我笑了笑:“也是,也不是!是一位刚认识的朋友,她收了陌生人的来信,我想帮她,便把鬼牌接了过来。”
“刚认识的朋友,你就愿意替她接下这块鬼牌?你也太意了吧?”程老板表示难以置信。李秘书插话道:“这位小兄弟为人善良,又仗义,所以他明知接不得,但还是接了下来。”
李秘书接着问道:“那还有没有别的破解方法?”程老板道:“只能尽快把它继续传递下去,在它反噬主人之前,七天内为好,最多十天为限!超过十天,每日必有一劫,不论大小,防不胜防!”
“我是说除此以外!这位小兄弟不想让这块鬼牌再传递下去,免得害了别人!”李秘书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程老板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听说还有一个临时的应急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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