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的法子?先说来听听。”我道。程老板道:“方法嘛,那就是你每天要用一滴鲜血喂它,即把鲜血涂抹在中间的那只鬼脸上,这样可以暂时延缓它的反噬!”
“但是!”程老板突然提高了语调,郑重道:“这个方法用了以后,传递方法也就自动失效了,不论是否已过十天,它就只认你了!而且这个方法也只是暂时的,就像饮鸠止渴,每次涂血,都会增加那块鬼牌的魔力,当涂血超过四十九次后,就再也没有作用了!而这时,由于它的魔力已大大增加,所以主人每次遇到的劫难也会大大加重,可能一个不小心,人就没了!”
“那就没彻底毁了它的办法了?”我又问。程老板想了想,摇头道:“没听说过!如果有熟人,就找泰国那边的人问问,或许还会有其它办法。”
程老板说的最后一句话,只是场面上的废话。我心中自然明白:“如果泰国那边真的有办法,那早就跟着那些邪物一同流传开了。一手卖矛,一手卖盾,岂不是两手都赚到了!这些邪物最初的主人,肯定也是争着两样都买,一来省事,二来保险!”
临行前,李秘书留下两包茶叶,恳请程老板帮忙问问泰国那边有没有破解鬼牌的方法,一丝希望也不要放过,如果有,定有重谢。
程老板则安慰说,或许能幸运地找到破解之法,或许那鬼牌的魔力没传说中那么大。
……
到市区走了一大趟,总算有点小收获,但如何彻底地破解鬼牌的魔力,仍没有找到办法。
而我,每天晚上仍噩梦连连!
再这样下去,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把那块鬼牌继续传递下去吗?就不能让它到此为止吗?
真不知最初买这块鬼牌的人是怎么想的,这难道不是居心不良吗?如果真有报应,那也应该报到买鬼牌的人的身上才对?只是这鬼牌不知已几经转手了,要找到最初的主人估计很难!
眼见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接手鬼牌后的第十天即将到来。
周叔一家时不时打电话来问候我,有时还带着李秘书亲自来看我,我在他们面前,只能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副非常乐观的样子。
当然,有时晚上被噩梦惊醒后,我也在考虑要不要把那块鬼牌转寄出去,让它继续流传下去。但到了白天,我又想再坚持坚持再说。
而且,除了噩梦连连,暂时好像也没有其它事发生,小时候常做噩梦,都有点习惯了,所以我也还能坚持。
小敦子见我末日临近,却仍无动于衷,不由在一旁团团转,又气又急!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大爷的,你该不会是为了那几个破钱,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吧?”我笑了笑:“那点钱实在不少!但如果我只是为了钱,钱到手后,我就马上把那块鬼牌转寄出去就可以了!”
“那你这是为啥?”小敦子又问。我道:“不为啥,就为了好玩呗!”
“为了好玩,你就连命都不要了?”小敦子气得脸都涨红了。我道:“我们以前不也是这么玩过来的?再说,那块鬼牌会要人命也只是个传说而已,它是怎么要人命的,谁知道?”
“被要命的都死了,还能有谁知道?”小敦子反驳道。可是我仍无视他的关心,淡然道:“我就不信了,难道真的没办法破解了吗?”
“要不,你把那块鬼牌给我,我身上有法力,说不定能压制得住它。”小敦子道。“不是说传递给熟人可能就没用吗?”我道。
这时候,小敦子差不多是气急败坏了,大吼道:“有没有用,先给我再说!由我来保管,说不定它的魔力就发挥不出来了!”见状,我只好先敷衍一下,暂时不给他:“那晚上再说!”
……
要不要把鬼牌转寄出去,其实在我心里,本来还是有一点犹豫的。
虽说我既好奇又爱冒险,很想看看那鬼牌的魔力到底有多厉害,是不是真的会害死人?但我也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不过,当我接到周小妹的来电后,我便下定决心要把它留下了。
那是傍晚时分,小卖部的老板突然通知我,说是刚才有电话找我,很急,让我回一个过去。
我一听电话号码,便知道是周叔家的,于是我便回了个电话。谁知接电话的人是周小妹,说是她刚才打电话找我的,她还一直守在电话机旁等着我回话呢!
周小妹问我吃晚饭了没,这几天过得如何,是否依然噩梦连连,有没有考虑把那块鬼牌转寄出去等?我故作轻松,一一回答,至于那鬼牌怎么处理,我说还没作最后的决定。
周小妹一听便急了!她说时间紧迫,要不然我就把鬼牌回寄给她,她与我不熟,说不定这样做并没有破坏它的传递规则,仍是可以的!
我一听,顿时觉得,一个小女孩尚且有如此勇气与决心,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输给她?于是我便跟她说,等晚上作最后决定时再说。但此时,我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了,要把挂那块鬼牌留下。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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