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楚与先秦必定反目,燕国若攻下绥国,先秦甚忧啊甚忧……”
为难南宫玺煜也有一丝忧愁了,或许他是知晓这兵不强国不富的先秦,难敌国富兵强的燕国。当初想借先秦之力攻打燕玄嬴,如今看来也只是笑谈了。
然而令精明的南宫玺煜也未能料及的,便是他莫名“替”自己增加了一条罪责——弑储君之罪!
狂风吞石走马川,孤城紫日哀鸿叹。明月天山照故人,幸得沙场又余生。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燕玄嬴几个闪躲后,在中原长大的他是不习马上作战的,可随着攻上前来的士兵越多、越无法掌握局面,索性拿出自己最惯用也曾弑杀南宫野的招数——右手长剑左手短匕、双剑合并。
右手挥动着长剑在脖颈处扰乱秦徽壵的视野,左手将短匕快、狠、准的从秦徽壵左胸膛穿过,为了避免意外,燕玄嬴还再度逼出内力,将短匕从秦徽壵的胸腔逼到后背,再用全力将短匕首逼出体内,强大的惯力冲击了身后的士兵、一连擦伤两三人。
“呃……”秦徽壵还来不及看清自己体内的短匕从哪去了哪,就已瞪圆了眼珠滚落下战马,“咚”的一声将喧闹的刺杀场景定格。
那因人坠地而飞扬起的灰尘,仿若定格在了半空的画卷上,懒洋洋的飞扬降落到秦徽壵的身上。
“活……呃,”秦徽壵吐出了一口鲜血,伸出五指,指指筋骨紧绷,就像老母鸡刨土过久而五指弯曲、僵硬的指着燕玄嬴,“活捉……座……”
没人听清他说的最后一字是“捉”还是“座”,只是看着他仿若登上了王座般嘴角泛笑,又仿若失去了宝座般惊恐,甚至都还未来得及哀叹或是埋怨就瞪着血淋淋的双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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