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派去调查的人说,当年平南侯并未反对这个私生子娶亲后再认祖归宗,是鄂君颜自己放弃的这门婚事。
既不喜,为何还要招惹,若喜欢,又为何要放弃?!
墨归阅人无数,如鄂君颜这种叫人琢磨不透心思的人,真的少见。
“小公爷,没别的事,贤弟就告辞了!”
鄂君颜的声音再次传来,打断了墨归的思绪。
墨归收敛了神色,朝鄂君颜抱了下拳,道了一声“告辞”,便轻夹马腹,消失在了夜色中。
等他回镇国公府时已是很晚,刚进门就瞧见一个白球冲了过来。
阿旺这小家伙平时对他没这般热情,怕是嗅到了沐云书的味道,才会如此的激动。
抿了抿唇,他从怀里将那香囊拿了出来,瞪着阿旺道:“瞧你惹出的祸!”
这东西留在他这里许久了,拾到的那天他便打算送回,却在半路遇到了一身狼狈的小修逸。
那日为帮她摆脱麻烦,才忘了这事,如今却是再没机会送回了。
墨归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墩上,将香囊握在修长的大手中,瞥了阿旺一眼,低声问道:
“那女人到底是真想和离,还是在试探夫家?”
阿旺退后了几步,声音有些愤怒地嚷叫了几声。
墨归白了阿旺一眼,他真是疯了,竟跟一只狗说这些有的没的!
“学会人话再跟我嚷!”
手上还有公务没有处理,他也没有回房,拎着狗子后脖子,迈步去了书房。
下半夜的时候,阿泗过来禀报,说是沐云书有急事寻他。
墨归想到沐云书今日的样子,眉头都打成了个结儿,想也未想的起身去了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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