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去?”谢韫搂抱过那细细的腰肢,低头看她,“春狩为期两天,夜里我可是不回来,没了我,卿卿自己也能安睡的下?”
什么嘛,当她还没断奶啊?
锦宁两只胳膊也勾着青年脖颈:“当然能睡得下,只是分开一夜而已,哪那么严重。”
谢韫目光缱绻不舍:“可我受不得啊,一夜也难捱。”
“……”男人啊,美色啊,真真致命啊。
锦宁觉得自己要被谢韫勾死了:“你你你就忍耐一晚呗,哎呀好了!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赶紧走吧,不然该晚了。”
谢韫看了眼窗外天色:“还有些时间。”
“卿卿。”
他手掌贴着她柔软腰肢,轻轻摩挲,偏头,在她唇角轻轻‘啵’了下。
青年缓缓起身,眸眼却柔润蛊人,压低的嗓音透着欲色:“就一次,我弄快些。嗯?”
“……”
嗯你个大头鬼。
大概是不在排卵期,锦宁这两天那方面欲望不怎么强。
但又一想,晚上他不在。
锦宁咬了咬唇,“轻点。”
青年唇又压了上来,嗓音含笑:“依你。”
待到晚上,偌大的房屋一片,只有锦宁独自守着床榻,辗转反侧到半夜还没入睡。
对此,锦宁只想说。
夫君不在的第一晚,想他想他想他。
……好吧,她不嘴硬了,好像就是要谢韫抱着才能安心。
该死的,她惨了,她坠入爱河了。
夫君不在,锦宁只好唤来雪球,搂着它陪睡。
“喵!”傲娇肥猫象征似的挣扎了两下,自从跟着她嫁给谢韫,它就没上过床,如今好像在怨斥她没了男人才想起它。
不过还是拜倒在这个女人的怀里,终究堕落走上了陪睡猫的夜。
这个夜晚,锦宁睡得并不安稳,早上醒来便见外面细雨绵绵,天色阴沉,还不时响起闷雷声。
听谢韫说春狩地点选在了城外的原始山林,这么个阴雨天,他们怎么打猎?
夫君那身子骨能行吗?他会拉弓射箭不?懂武吗?打个兔子都悬乎吧?别再淋了雨生了病……
锦宁罕见的连吃早饭的胃口都没了,望着窗外阴雨叹气,着实放不下心,也莫名有些担忧不安,早知道就跟着去了……
锦宁的不安一直持续到下午,且这雨也愈下愈大。
她算了算时间,估摸着春狩也该回来了,便让秋月拿来油纸伞,她要去门口迎他。
然而,锦宁打着伞刚到宅门,突然一行披着轻甲的四人破开雨幕闯入她的视线。
就见那一行人停在锦宁前方,不等她心中不安放大,为首之人上前:“您可是谢中丞的夫人?”
锦宁僵硬地点了头:“……是,他人呢?”
那人肃声告知:“昨夜山林春狩突遇刺客,谢中丞不幸遇难失踪,如今还下落不明。”
听罢,锦宁身子一晃,血液仿佛都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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