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也前一晚蹲好点,趁着月黑风高带着人悄摸进了矿山。
与此同时,张启山、二月红和齐铁嘴带着人,也进了矿山。
矿山四通八达,里面更是别有洞天,越往下走越阴冷。
胥也脸上带着狰狞的恶鬼面具,身后跟了十几个人,走到独木桥的时候,人死的就剩三个了。
胥也骂骂咧咧,脸臭的要死。
无奈只能放出毒蛊探路。
走了一天一夜,就开了个棺,拿到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上面全是鬼画符。
胥也屁都没看懂。
他带的人已经都死光了。
自打跟了陈皮,他就再没下过墓。
胥也年少轻狂,还是有些自负的,如今吃了亏,退也退不了,只能咬牙往前走。
他一身白衣,眉宇间透着冷意,与平时的古灵精怪形成两极反差。
胥也走进狭长的甬道,周围全是黑洞洞的窟窿,不大,但很有压迫感。
要是胥也记的没错,这黑洞会趁人出其不备吐出锋利的刀片,一时不察就会命丧于此。
别问,问就是那十几个人都是怎么死的。
下个墓,像渡劫。
胥也皱着眉,进退两难。
这些年金尊玉贵娇生惯养,他受不了一点疼。
胥也和陈皮一样,及时行乐。
他当即脱下背包,拿出被油纸包裹严严实实的蟹子酥。
其实胥也一点都不慌,鲛人是高级物种,哪怕断手断脚等个三五年也会再生。
胥也擦着嘴,毅然决然的踏上甬道。
果不其然没踏出两步,洞口便射出刀片。
胥也早有准备,他握紧长鞭,躲闪挥舞,速度很快,快到模糊。
胥也出了甬道,捂着自己涓涓流血的手臂。
他理了理衣服,记不清自己上一次这么狼狈是什么时候了。
裘德考这丫要是告诉自己矿山里这么危险。
胥也他妈也不至于没做准备,这么冲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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