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怜的孩子啊!好容易过了两天松快日子,这老薛家的人怎么就不愿意放过他们呢?”
“谁知道呢?”
正常人,谁会对一个孩子赶尽杀绝?
廖大夫为楮墨检查了半天,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这脖子看起来吓人,但喘过气了,就没大碍。”
总归是没出人命。
“我先给他扎两针提气,一会儿你去我那里,拿一些消肿化瘀的膏药,每天给他用着,约莫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好。”
“多谢廖大夫救命,不然的话,我......”
薛绯烟话一半,不忍再说。
众人鼻子又是一酸。
薛老头那边,不知道是大家都没想起他撞了树,把自己撞晕过去,还是大家心知肚明,却故意忽略这件事情。
总之,无人问津。
还是薛老大听说这边出了事,急急忙忙跑过来,看见自家老爹瘫在地上,脑壳上肿了个大包,看起来血不拉几的,渗人的很。
“爹,你怎么了?”
薛老大的声音突然响起,廖大夫这才注意到,那一边,竟然还有个病人。
只看这个场景,廖大夫就脑补出了一副恃强凌弱的画面。
他心中正义感突然爆棚。
这么大年纪,还跑来欺负一个小朋友?
哼,简直可耻。
他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薛老头那边,专心致志的为楮墨扎针。
三针下去。
楮墨醒了。
薛绯烟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刚刚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楮墨听了都觉得心疼。
可心疼也没有办法。
前世,薛绯烟就是正月十五被卖进盛家的。
他必须要在十五之前,彻底解决老薛家所有的隐患。
不得不铤而走险。
“别......”
才说了一个字,楮墨就发不出第二个字的音。
喉咙太疼了。
连呼吸都疼。
“你别说话,嗓子肿的那么厉害,还要说什么呀?”
楮墨着急啊。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一步,不说话哪能成?
他努力的咽了咽口水,嗓子疼到浑身都开始冒冷汗。
他依旧坚持说出了最要紧的两个字。
“报......官。”
说完这两个字,他就泄了气。
别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阿姐一定明白。
他们之间的默契,无人能敌。
楮墨的声音微不可闻。
全场,除了薛绯烟,便只有距离他最近的廖大夫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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