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绯烟越来越想不明白。
薛晓燕她是傻子吗?
亲娘下了大狱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出来了,她居然还亲手把亲爹送上了断头台?
薛绯烟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她沉吟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早些休息,我还有点事,先回家了!”
薛绯烟行色匆匆的回家。
楮墨还没回来。
薛绯烟一面给院子里的花木浇水,一面时不时地注意着院子外面的动静。
她听到脚步声,直接往隔壁院去了。
隔壁是季星辰住的地方。
薛绯烟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水壶,贴着墙根儿,听了半天。
……
什么都没听到。
季星辰的脑袋突然出现在了墙檐上。
“你在这偷听什么呢?”
薛绯烟一个哆嗦,将脑袋猛地一抬。
便看到季星辰那副贱嗖嗖的模样。
薛绯烟咬着牙,“什么偷听?我正在锄草,锄草看见了吗?”
季星辰呵呵一笑。
“拿着水壶锄草?你怕是古今第一人!”
薛绯烟:“……”
该死的水壶。
“过来。”
季星辰丢下这两个字,就无比潇洒的跳下了墙,飘飘欲仙的落在了自家院子。
薛绯烟:“……”
【ps题外话:他是在唤小狗吧?是吧?】
薛绯烟放下水壶,擦了擦手,十分不情愿的锁好门,往隔壁院去。
楮墨果然在那里。
薛绯烟看着廊下的两人,“你们又在密谋什么?”
楮墨笑着招呼了她一声。
“阿姐,你来了?”
“别给我打岔,你实话告诉我,官银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楮墨无奈的看了一眼季星辰。
“我就说,这事儿瞒不了我阿姐。”
季星辰‘切’了一声,不就是个阿姐吗?
显摆什么?
“跟三花赌坊有关?还是跟盛家有关?”
薛绯烟再次问道。
楮墨将她拉到廊下,扶着她坐在扶手上。
“跟他们都没关系。”
都没关系?
薛绯烟稍稍一想。
“嘶……”
薛绯烟倒吸了一口凉气。
“官银不会是你们……”
她捂住嘴巴,剩下的话,愣是没敢说出口。
“你们疯了?万一被抓了,那可是会杀头的大罪!”
薛绯烟将声线压的低低的,“那是官银,就算偷了也用不了,你们到底是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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